最后,楠哥为护着学姐脑袋开了瓢,学姐为护着二祖宗手臂挂了伤,两人在医院隔床相望,看着对方的伤,眼里都是心疼,春夏秋冬波咔咔送个不停,也算致敬彼此单纯的血染的小美好了。后来两人都留下了疤,楠哥不担心自己脑门破相,瞅着学姐手上几乎不可见的疤痕露出老父亲般的忧伤心痛,四处咨询如何祛除,从三甲医院名医,到犄角旮旯的江湖郎中,“我怎么都没事,不能委屈我媳妇儿啊。”“那个傻子,我都说了不碍事,就当个刺青多好。”学姐跟我聊时,另一只手轻轻摸着伤疤,嘴角扬着,一脸温柔。年轻时的爱情总有魔性,不足为外人道的事,在相爱的两个人眼里,都是无与伦比的独家记忆,甜的发齁发腻。“春水初生,春林初盛,都不如你。”学姐早我们一年毕业去了北京,楠哥打算考研去北京。学姐实习的工资在北京都不够租个像样的房子,为了省钱攒钱回校看他,偷偷住了地下室。异地恋不易,和考研党谈异地恋更不易。